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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不用了。”明哲还没心理强大到穿人皮护甲这种东西，尤其还是跟妮妮长得一样的人皮。
“我们什么关系，不用客气的，我亲自做来送给你，你不收我多尴尬呀！”
妮妮说完就做，拿起长刀慢吞吞地剥好，又切开成明哲的尺寸，然后尴尬了，拿什么来缝合？
什么东西都戳不过去，长刀又太大了，根本不好做手工。
最后还是秦夫人老辣，指点她在中间戳个窟窿马甲从明哲的脑袋套下，用腰带固定了，不就是马甲了吗？
虽然丑了点，胜在实用。
妮妮举着长刀蠢蠢欲动，想试试究竟是这马甲厉害，还是长刀更厉害。
好歹被姚苏劝住了，她一脸无奈，要是长刀更厉害，妮妮还想亲手把明哲戳个对穿吗？
明哲瑟瑟发抖，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，妮妮真的是喜欢他吗？
喜欢到想杀死他的地步？
妮妮放下长刀的时候满脸遗憾，索性把赝品切开来看。
秦教授凑过来研究：“脏器跟一般人没什么不同，也没多点什么。”
脏器没跟皮一样厚，他用手术刀能够轻易切开，最后在心脏找到一颗黑色的果子。
“又是这个东西，看来是控制这些复制品的？”姚苏想凑过去看，被穆佩拦下，只能远远瞥一眼。
“如果都有这个东西的话，是不是攻击他们的心脏，都会是最大的弱点？”
秦教授赞同这个说法：“不过还需要验证，多杀几个赝品，就能知道了。”
统计样本还是太少，他没有武断的下结论。
除了能切开带走的，其他的只能扔进水里去。
干粮吃完，几个人扛着一袋水回去。
打算以后隔一段时间就从这里上游带一点水回去给余兮泡，很可能会让她彻底恢复。
回去的路上还算顺利，穆佩却有些伤感：“没想到青龙真的彻底遭殃了，九尾狐一族也是，究竟有多少神兽后裔活下来了？”
不知道梼杌和混沌究竟杀了多少同类，比他们预料中还要多得多。
秦夫人叹气：“我还以为多年没见到青龙一族是躲起来避世了，谁知道是惨遭毒手。”
但是青龙身上的鳞片坚硬无比，又有控水的能力，不该那么容易就被梼杌他们屠杀掉。
只是梼杌和混沌阴险得很，可能用了什么办法取信青龙，然后偷袭得手。
计蒙却闻着明哲身上的马甲说：“这上面有一股很特别的花香，虽然很淡了。”
其他人闻不到，他却能闻出来，却挠着头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秦教授回去后找来无数罕见的花制成的香味让计蒙辨别，在他鼻子快废掉的时候总算选出了一样。
“这是长在雪山之巅的莲花，一百年才开花一次，至少持续十年都在盛开的状态。”秦夫人计算了一下，最近一次开花应该是二十年前，青龙的皮能沾上这个味道，证明二十年前就在雪山上。
能保存这么久的香味，青龙很可能在雪山上生活很多年，至少在开花的十年内应该都在。
只有一个地方开这种雪莲，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裹着厚厚的外套，姚苏还是瑟瑟发抖，被穆佩紧紧抱着。
秦炎只穿了单薄的外套，身上暖融融的，明哲和计蒙一人一边恨不得长在他的胳膊上取暖。
明哲就算了，身上白泽的血脉太稀薄几乎没有，就是普通人，在零下几十度的地方自然会冷。
但是计蒙好歹是龙族，怎么就怕冷成这样？
秦炎原本想做出两个小火苗给他们取暖，被秦夫人一口拒绝了：“不行，这样还没到地方就消耗完你的力气，要遇到什么打起来怎么办？”
她恨铁不成钢让计蒙一路跑上山顶，明哲也是。
明哲的双脚陷在雪里挣扎，被妮妮提着衣领就起来了，就是两脚在半空中划拉。
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“不用，我提着你走吧。”妮妮身轻如燕，踩在雪地一点都没陷进去。
她手里提着明哲，脚上好像也没增加多少重量，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。
“可惜我暂时变不回原型，不然能驮着你直接飞上去。”
听见妮妮的话，明哲想到自己要骑在她身上，就感觉好像哪里不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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